禅宗的第二代祖师慧可(神光)在去向达摩拜师时,有一段经典的“达摩安心”的典故,看懂这一段达摩师徒的对话,或许对于如何获得内在的安宁与智慧有一定的启发。
故事是这样的:
慧可对达摩说:“弟子心不安,乞师与安心。”
达摩答:“将心来,与汝安。”
慧可沉思良久后说:“觅心了不可得。”
达摩说:“与汝安心竟。”
上面对话的大意是:慧可希望达摩替他安那颗不安的心,达摩让他把心拿来替他安,但是慧可仔细找了下,没找到那颗不安的心,达摩却说已经替它安好心了。
1. “弟子心不安,乞师与安心”——问题本身是妄念
当慧可说“我心不安”,这里的「心不安」不是身体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内在的妄念起伏、情绪混乱、自我执着。
他以为“安心”是换个心态或者听点“道理”就可以安了。他以为问题在外,在方法,在经验,在逻辑。
2. “将心来,与汝安”——直接点破“妄想”
达摩没有顺着“怎么安心”的这个话题去讲解理论,而是直接“逆锋而上”,提出:“那你把你说的‘不安之心’拿来给我看看,我帮你安。”
他故意用这种方式,让慧可突然惊觉:他口中的“心”,到底是什么?他真的知道吗?
→ 达摩不是在“辩论”